赫曼斯(Theo Hermans)曾引用德赫耳斯特(Lieven D'hulst)的論述,指出翻譯理論史關乎宏旨,因為它是我們現行思想之源,而且它自有其重要性及複雜性,此複雜性在我們思考翻譯理論史的跨學科性質時益加明顯;當代翻譯學界對歷史問題興趣較低,那是出於傲慢與「選擇性失憶」(selective amnesia),學者以為自己發明的新範式前無古人,過往的思想都顯得不濟;他們又以為既有的理論只是翻譯實踐的旁枝、囿於技術問題的偶然的副產品,多數零星散佈在序言、書信中(Hermans 1999: 9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