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話視框、生命經驗的差異,所牽動之心念自然蘊藏著異趣。余文的引言:「一個人要能夠不斷地否定自己,他(她)才可以克服限制,脫胎換骨,超越轉化。」讓我產生對應的矛盾。心想應該是離開台灣數餘年來疏離感所致,然再仔細推敲,泛起的思緒則在兩個重要的生命經驗中游走,1983年受邀參與成長兒童學園的創建即是其一,原來是它們在敘述這個對應的矛盾,它們認同的是:「個人要不斷的肯定自己,她(他)才可以克服限制、脫胎換骨、進入轉化成長。」在那個已流逝的生存空間裡,那個「過去我」所經驗的是多重的外在否定。當年所推動的成長兒童學園教育方案,一個嶄新的社會教育方案,並不是在內外掌聲中浮現的。「無中生有的創化力」使它在台灣這塊土地上誕生,重視該共生組織系統下個體的順性成長及專業追求,是它成長的泉源。回顧這段留下的心路軌跡,對應余先生接下來的引言:「否定的基礎,在於人具有思考與反省的能力」我則想說:「基於人具有反省與思考的能力,在企圖讓理念落實於行動中,所經歷之不斷堆疊的自我肯定才能產生認同。」難道這一層的差異,除了時空因素之外,也可能包括一分學術工作者與實務參與行動者視域的落差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