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落:一個考古學與人類學研究的匯合點〉一文章可說包含了黃應貴先生超過四十年人類學研究所累積的學術涵養與成果的思索,也蘊含了他超過二十年來對臺灣考古學的關注所產生的期許與託付,更是他懷抱幾近二十年來建立在內本鹿特性上的殷殷期盼,而這期盼牽繫的是由對內本鹿的跨學科(尤其是文化人類學與考古學的攜手)研究,或可帶領臺灣人類學在國際上做出突出貢獻。在這些蘊涵與期盼下,黃先生提出了考古學與人類學研究的匯合尚須二者能在知識論與本體論上有所反省與跳脫束縛,並須追求史識與創新,才能發揮二者匯整所可帶來的效力。因此,本文嘗試以考古學的視角對考古學與文化人類學研究的匯聚提出些淺見以回應此一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