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我在一所大學參加為大專院校輔導老師舉辦的同志文化與相關輔導知能研習會。三天的研習,主辦單位邀請的都是同志或直同志來擔任主講者,我覺得這個作法很進步,讓同志生命的主體發聲,而不只是讓同志生命永遠鑲嵌在研究者的研究報告裡,作為沒有聲音的展示品。我以為自己是個友善同志的人,不過在研習會上,心裡卻出現了疑惑,而我謹記老師的教誨:讓自己不同的聲音出現在會場,才對得起曾經所獲得的教育機會。所以,當台上播放教育部補助的短片中說出「對同志不友善的人就是同性戀恐懼症」的名詞解釋時,我很猶豫該不該發言,一方面我不希望讓同志誤解我不支持他們對「友善」的訴求;另一方面,我也認為應該提出我對此「名詞解釋」的反思,才是對「友善」的終極關懷和實踐。於是,在講者詢問我們對整部影片的觀感時,我還是提出了我的憂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