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年假時,拿著稿子在中部婆家院子裡,一邊享受暖暖的冬陽,一邊隨著一步步踏入那一段段歪角度、小紅帽的時光隧道裡,一邊回顧自己未曾被女性主義洗滌的學生時代。看來,我們是慢了兩年左右的(也許那時我的校園也開始了,是我不得而知),我的大學時期,有女聯會,卻從不知道她在幹嘛;清楚的感覺宿舍的門禁,卻少有人極力去衝撞;倒是常常跟佳羚一樣幻想著白馬王子會出現~有誰的人生可以像美里、秀雲老師那樣幸福,在純真的學生時代,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透過讀書會,在女性主義的養分中滋長彼此,跨越性別議題,實踐生命,那種堅持要聚在一起「憶當年」的情誼,真令人羨慕。在秀雲老師的文章中驚見已故同學寶月的名字,憶起她有著超乎一般同學的人文關懷胸襟與行動力,卻無法繼續的生命,不禁唏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