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摘要 |
本文著意於文法學史的悖論——討論文評家告訴我們如何學法卻又能不被法所拘的問題,並鎖定文法理論的全盛時期——明清文法理論中具有「過渡性」和「特殊價值」的金聖嘆為觀察點:金聖嘆講求的「法」,但更強調的是找出是作者個人的創造,想寫出作品的化境,想達到對法的超越,成就經典價值,就必須用忠恕之道的親動心設身處地,化身為自己要描寫的人物,「格物致知」,體察其思想、性格、習慣、言行,進而「因緣生法」,把握大千世界的方法與途徑,了解統一法中變動的妙,此形成金聖歎作家創作論的主體框架。然而,金聖嘆也從這框架中,對於自己所提文法解套,因為作者的妙處不傳,所以文法理論就有助於解讀不傳的妙處,體現審美的「自造」處,使讀者閱讀作品時,不斷在筆墨停處,理解一個自我的假設和推想,因此不斷瞻前而顧後,預言而回想,進行著審美再創造的活動,才能了解法的妙,並且進行點評,以完成閱讀的樂趣,並能進一步明白法的妙處。於是,本文便能得證化境的不能理喻和文法學理論如何解讀化境的矛盾,就得以互相綰合。
“Literary Formula” and “Literary Creation”, the two of them never reach the same height goal, “Literary Formula” is special attention in the Ming Dynasty, but the librarians also know that they cannot rely solely on “Literary Formula”. We can understand through Jin Shengtan Transformed Narrativity with Vividness, to know how to solve the paradox of bot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