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位報告的人前面十年的路,我看見他們在走,我想先把三篇文章放在同樣台灣現況中,分享我剛坐在這裡聽的感想,最後再單獨針對這一篇給評論,你們想像這三篇文章的作者每個人住一間小屋子,在台灣島上人文地情移動,想像這三個屋子是三個實驗者,這三個工作者所一起工作的群體就是現代性社會稱之為「發瘋的人」,從前在農業時代有沒有異常?當然有,小時候就是有看過失常、失調的人在村子裡遊蕩,第一篇文章作者羅美麟69歲,他的文章中就有提到小的時候村子裡的景象,在那個時代人有病、有狀態時,家裡不見得容得住的時候,在家戶之間跑來跑去,村子裡的日常是怎麼接著他,我在看這一群精神異常群體跟這三位工作者工作時到底有什麼特殊性?台灣在民主政黨輪替的過程中,在社會福利資源分配時精神異常的群體又有什麼特性?比如說外配移民、性別議題在社會福利資源分配時比較容易成為政治的亮點,請問精神病人能嗎?是不容易的,因為他們的不穩定對社會的秩序產生讓人恐懼及具威脅性,他們是屬於被病理化的特殊社會群體裡,那這三篇文章中的作者,都是屬於熟悉台灣社會福利資源分配邏輯理念遊戲的,他們不是簡單的新手,他們都經歷過磨練,在專業資源分配的地界、預設及管理的表格,當他在社區復健中心、遊民工作的時候,當羅美麟(第一篇作者)被評價為不合格的時候,如何在所謂表格裡的管理中去上下其手,好讓自己可以取得一點口糧(資源),在這樣的社會福利資源分配邏輯當中他們如何工作?而現在他們已經學會如何工作,而且他們自己有一個可以實驗的基地,這個能力是重要的,因為若沒有這些基本的能力,很難在現在台灣的社會福利資源分配裡,去奪取一點條件基礎,也很難去推進關係治療的,我見證了在過去十年裡他們摸索的不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