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忠信與改過──道的修養進路與工夫要訣

Doing One’s Utmost, Making Good on One’s Word and Correcting One’s Error: The Approach of Self-cultivation and the Mastery of the Practice of Dao

上一章論道，雖然已經劃出了孔門成人之學的領域，但在這個道領域中，我們到底要學些什麼呢？卻仍有待更進一步的析論。在此我們不妨回顧〈學而〉首章，開宗明義就先提出為學的內外兩路：在內是「學而時習之，不亦說（悅）乎」，這乃是自立之學。在外是「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這乃是立人之學。這己立立人、己達達人之學，後世遂逐漸繁衍概括為內聖學和外王學。我們在這裏先不管內涵比較複雜的內聖學與外王學，還是先回到《論語》這源頭處的己立立人之學，問：它的具體學習內容是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