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收到李山先生來自北京的信,自言因為讀牟宗三先生的《智的直覺與中國哲學》而有醍醐灌頂般的感悟,所以答應一家出版社朋友的約定,要為牟先生寫傳記。後來又讀到我的《新儒家精神方向》和八○年代在鵝湖月刊連載的《牟宗三先生學行著述紀要》,而更堅定了他寫傳的決意。為了弄明白一些不甚確定的資料和事情,便有意和我通信,以求證驗。 我收信後,感到一份驚喜。大陸的青年學者竟如此有心有膽,而台港兩地,可說罕見其人。於是我立即回信,並說來信地址不夠清楚,否則,我可將年前出版的《牟宗三先生學思年譜》寄贈一冊,供他參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