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人已去,風範猶存。老友李福清(Б. Л. Рифтин, 1932-2012)將永遠活在我們的思念裏。我同李福清相識在上世紀5、60 年代,那時他先來華訪問,後在校留學,我們雖然不同系,但仍是北大的同學。不過我和他相知卻始自80 年代。改革開放之初起,他經常來華,起初幾乎每年一次或幾次,幾十年來總量不計其數,我同他在北京、莫斯科、臺北等地相會也有一、二十次之多。有一次在臺灣清華大學,甚至長談入深夜,竟至夜宿他寓所。正是那一次的交談,使我萌生了為他編一本論文集的念頭。文集於2003 年出版, 題為《古典小說與傳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