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從《橙紅的早星》最後三篇開始讀起的,也就是趙剛老師關於他的台北記憶、東北之行,以及第三世界問題這三篇。之所以從這三篇與解讀陳映真小說沒有直接關係的篇章開始讀起,與我自己閱讀陳映真著作的經驗有關。因為八十年代以來的陳映真小說及其論文,是我比較容易能夠進入的部份。換句話說,入獄前的六十年代陳映真小說,其實是我個人始終難以閱讀,甚至逃避閱讀的對象。但此次通過閱讀趙老師的《橙紅的早星》、《求索》,以及陳映真的六十年代小說,使我對陳映真的思想產生了新的認識。—特別是如何認識(六十年代以來)陳映真的認同問題,以及他對台灣人的「認同」問題的思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