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新祖認為,《莊子》 理想的用言方式是一種遊牧的表演,而其所以如此,並非只是語言遊戲,而是對「道」的本體論的模仿,因為宇宙本體本身即為恆常的無限的辯證的「物化」過程。
本文一方面在此理解架構中闡明此說,一方面則又遊牧於此理解架構的邊際或罅隙,關切閱讀活動中的主體遊牧與遊牧主體, 另以 Rosi Bridotti 提出的女性主義「遊牧主體」的觀念,將性別差異作為一種遊牧的策略,並對錢新祖所闡釋的《莊子》用言方式與道的關係作戲仿的表演,在表演中,讓變動不居的道展現自我解構去中心的物化過程,跳出為她者,她者則在「無」的位所,放棄了所有對於穩定固著的想法、慾望,或者鄉愁。於是,本文的書寫就在閱讀主體的性別差異上,表演了錢新祖所闡釋的《莊子》遊牧物化的用言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