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的女性經歷著全球化潮流對女性的貶抑,這是透過本土父權完成的。 但臺灣
的女性進入全球化專業領域,並受到全球化潮流的歡迎,則是在擺脫本土父權,且有助於西
方將本土父權透過她們加以女性化。經驗似乎顯示,臺灣的專業婦女對主體性的渴求相對較
低,對國際規範與本土實踐之差異,則容忍度相對較高,故由專業女性向臺灣輸入全球化規
範最為平順。同理,女性化的臺灣對主體性的渴求也低於中國大陸,而對全球化潮流與中國
文化的衝突,容忍度亦較大,故由臺灣向中國傳送全球化規範與價值,較諸直接進入中國,
其間產生的碰撞要小得多。臺灣不能接受女性化的話,不僅意味著中國大陸亦不可能默許女
性化工程,也使西方缺乏一個重要的軟化中國的機制,此何以臺灣專業婦女進入全球化的專
業領域,其意義不單純只是臺灣本身的性別政治正在變遷,更關乎何謂「中國」之類的後殖
民主義疑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