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幾個月的觀展行程中,我注意到幾個不同展覽都設置了像是工作區的展間,當然,這種在作品以外另闢文件展間的作法在當代藝術場域中由來已久,然而,由於黃耀陞的策展《場所×碎片×結構物在雕塑與建築之間》特別聚焦在雕塑存有的探討,這個非作品的展區不免讓我覺得意義重大,推敲其策展意圖,應是藉著並置雕塑與其實踐過程以凸顯雕塑自身如何關聯至建築的種種反思,但當我們也在林書楷於當代館的《未境之域》中發現,後者也有個呈現展出後台的工作區域,其後又在吳尚洋於關美館個展《當臨摹成為一種孵化: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中看到一個似乎來亂的文件式作品〈一個寫意的文件展呈練習〉,不免讓再次思考著,在這些或為雕塑卻都呈現了諸多物件的當代藝術展演中,當代雕塑是否與這種往往需透過物件才得以呈現的後設框架有什麼命定的關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