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借用以色列文化符號學家易文──左哈爾(Itamar Even-Zohar)的論文〈翻譯文學在文學複系統中的地位〉(“The Position of Translated Literature within the Literary Polysystem”)中所提出的理論架構來檢視《現代文學》(1960-1973)的翻譯計畫,目的不在做文本閱讀與分析或歸類,而在彰顯翻譯文學(當然,不只是《現代文學》的翻譯文學)在當時整個台灣文學複系統中的地位,以及身為「操弄人」(manipulator)的編者/譯者如何借助翻譯文學完成文學革新或重寫文學史的使命,俾以發揚刊物的理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