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摘要 |
如果人類學,這門探討地方意義與關係的科學,以務實的態度,採取哲學之用途1這樣的視角,那麼它將會讓自己採用生命權力(biopouvoi r)與異質空間(hétérotopie)這兩個從傅柯(Michel Foucault, 1926-1984)的分析得到的概念。這兩個概念並不完全重疊,但並肩而行、相互召喚。本文也將如此處理這兩個概念,我們將從作為兩者目標或對象的個體所擁有的經驗出發。以此方式檢驗之後,這些概念將能夠幫助人類學家建構一種問題意識,這種問題意識所探討的是地方和認同的浮現及源起(而非其失落),並以流亡(exil)而非拔根(déracinement)作為二十一世紀主要的個人與政治境況。對人類學而言,這意味著從今日實際可觀察的境況以及研究者自身所處的當代性來思考現在與到-來(l’à-venir),而非從身分、地域、記憶的重構,以及其他從靈感出發從而讓當代性變得冗長囉嗦的修辭來思考。如此也能在人類學與哲學之間創造一個交換、對話的場域。為什麼不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