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摘要 |
波特(Roy Porter)在評論英國的歷史學時提到,史都華(Stuart)王朝的歷史學以夙昔前例為後代的典範,漢諾瓦(Hanoverian)王朝的歷史學則充滿了對歷史事件不同讀法的爭議,到了喬治亞王朝,歷史學更成為各界的中心議題(Porter 17-8, 29)。濟慈(John Keats)最欣賞的歷史學家馬莫(William Mavor),於一八O二年論到,歷史研究是浪漫時代的顯學(master science)(Mavor, Universal History, Ancient and Modern, qtd. in Kucich “ Keats's" 238)。浪漫時期與啟蒙時期的歷史研究相似,強調同時性(synchronism)與不同領域的結合(Kucich “ Keats's" 244),認為文學史是歷史論述重要的一環,但因各個史家與文學家的觀點不同,而產生不同的詮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