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自以為是某個學術社群當權派得意弟子自居。也因為這層關係,加上自己的努力而進入博士生這個位置。然而,坐上這個位置之後,我發現我已自動對號入座,進入學術社群派系的鬥爭行列。此外,我驚慌地發現,我不喜歡作研究就像是工廠的生產線,我也發現我不想當生產線上某個工作區間的女性作業員,意即,不管喜不喜歡這個產品的部分零件,就勞動者操作的生產位置,您就要處理與面對這個零件。否則,就得面對失去工作的命運。於是,當我發現我不再期待等到工作一段時日之後才能取得的一份工作酬勞。當下,我每天要面對的不斷在腦海裡出現的問題:活著的意義是什麼?付出好大的代價以換取求學的價值是什麼?當困惑與痛苦累積到再也不堪累積的同時,從谷底反彈的能量是以找尋另外一位指導教授行動作為背叛對號入座,已被貼標籤為某某團體成員的行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