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邀稿時,本次企劃主編菊吟說:「想請妳寫寫,回顧擔任季刊總編那段時間,和現在相較,哪些改變了,哪些感受最深,還有哪些未竟之事。」她對第69期的總編序〈友善校園需要友善的老師〉印象很深刻,建議我從這部分著手,寫校園性別友善狀況的改變。校園氣氛和狀況承載了社會文化的刻痕,有其物質基礎,例如課綱、法規、鼓勵使用或可能踩線的文本等,要談性別友善校園,就難以只談個人。打開總編序的檔案夾,16篇文章有一半的篇幅在談當時的社會情境,不僅是我對那些年性別平等教育時事的回應與反思,也是對性別平等教育未來的擔憂與想像。因此我想了想,決定跳過菊吟的建議,將寫作重心放在那四年我最關注的事情以及後續的發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