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思，血酬定律：中國歷史中的生存遊戲

在制度經濟學的影響下，各種各樣的制度研究越來越成爲學術思想界的靚麗景觀，不論是社會經濟領域，還是政治生活領域，都先後湧現出了許多研究制度的專著及論文。人們對制度的解釋雖然各式各樣，但大都受到西方學術傳統的影響，強調社會博弈及價值正義等在制度形成中的決定性影響，雖然西方學術界同樣強調了規則的多樣性和多層次性，但仍然沒有扭轉人們將其注意力集中在正式制度方面的僵局。因此，不論是對西方制度系統亦步亦趨地模仿，還是企圖迅速實現創建現代制度的美夢，都再明白不過地說明中國學者對制度的理解基本上還處起步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