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 年黃石輝曾言:「你是臺灣人,你頭戴臺灣天,腳踏臺灣地,眼睛所看見的是臺灣的狀況,耳孔所聽見的是臺灣的消息,時間所經歷的亦是臺灣的經驗,嘴裡所說的亦是臺灣的語言,所以你的那枝如椽的健筆,生花的彩筆,亦應該去寫臺灣的文學了」,在1930 年代的語境裡,這是立基於一種「地方」論述,從引來的論辯可知,臺灣作為一個地理名詞,在當時的處境中,環繞著殖民、民族、近代等主義思潮,知識分子一方面藉由殖民主義中的國家語言日語媒介接觸世界,感知臺灣與民族主義中漢文化代表中國的距離,一方面需要面對自我的身分、處境,臺灣是怎樣的臺灣,這些多層次的議題包括在臺灣對應於中國的「省份」 ;日本殖民地的「本島」,產生了共時區的混雜,終於知識分子要提出「是帝國的臺灣,也是臺灣人的臺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