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明治橋在戰後經歷更名改建,因整治工程而切割成塊,安置於河堤,引起眾人議論。然而,這並非它首次迎來被拆遷的命運,1932年11月,隨著第二代新橋落成,第一代明治橋的鋼構分解至圓山動物園等地使用。儘管論拆除新建的理由,不乏運輸便利性、建築耐用性的考量,但除了結構和材質上的差異,第一、二代明治橋在造型及風格上有不小的轉變。作為日治時期臺灣神社的「神橋」,它不僅是交通要道,也是界定與過渡神苑的門面,接壤市區敕使街道的盡頭。或許反過來地問,我們能否以明治橋為研究開展的主軸?今日關於明治橋的認識,除了文字記錄,其實多來自圖像材料。是故,本文透過日治時期明治橋的視覺圖像,如美術作品、攝影和繪葉書等,針對兩代橋的表現形式與畫面構成元素進行分析,處理媒材與呈現手法的差異之外,搭配旅遊書、城市規劃相關文本記載,勾勒出第一、二代明治橋與空間的互動關係:從融入於自然的市郊邊陲,到神社精神空間清晰敞開的觀察。文末以《臺灣日日新報》和文學作品交叉對照,嘗試提供重新觀看明治橋的可能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