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山鸚鵡的故事,現在已經廣為人知。我也一直在想,自己怎麼才能像那隻鸚鵡一般,為自己所服務的單位,做一點更有意義的事情呢?上海博物館所藏的古籍,經過這些年大家的努力,現在業內大都已經知曉。而其所藏的碑拓,卻還是如深閨少女,知者寥寥。但因種種關隘,直到二○一四年左右,我才終於能夠放下包袱,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問題。幸運的是,我的想法先後得到了上博教育部主任陳曾路先生和現在轉任上海大學出版社總編的鄒西禮博士的支持和鼓勵。於是,在他們的鞭策下,大概在二○一五年時,我開始嘗試對於歷史上首次官方結集的儒家經典--《熹平石經》進行研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