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術圈外剛相識的朋友知道我現在是「鵝湖」的義工,正負責《鵝湖月刊》的編務時,常常會把我想成是個音樂工作者。因為鵝湖兩個字在他們心中最直接的印象是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曲〈天鵝湖〉,所以它最有可能是音樂性的雜誌,而我既然能夠擔任這一類雜誌的主編,毫無疑問地必是此道中人了。當面對新朋友的想當然爾時,我總會先藉方東美先生在《科學哲學與人生》中使用過的「生命悲劇的二重奏」這句話,鄭重但不失幽默的承認他們的猜測並不完全錯,然後再澄清我所謂的音樂是生命之歌,至於譜在鵝湖的誘人樂章,則是創發於文化心靈、落實於當代關懷之儒家道家互補協鳴的理想二重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