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念牟宗三先生

一代哲學大師牟宗三先生逝世了，這是當前學術界的一大損失。我是牟先生早年的學生，大學三年級時代，牟先生教我們班上的「西洋近代哲學史」；四年級時代，又教過「高等理則學」（數理邏輯）。課餘之暇，我還有幸多次陪同牟先生在重慶沙坪壩漢渝公路旁的茶館喝茶閒聊。四十八、九年以前，先生在課堂上講授課程的情景和茶館中閒聊的往事，歷歷如在眼前。撫今思昔，不今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