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青山啼紅了杜鵑－－牟師臨終

三月十三日前後，心中惦念著牟師打電話給袓漢，清恩說：「祖漢正要給妳電話，牟老師住院了！」接著袓漢說：「老師喘得利害，所以住進醫院。」並說年後台北的氣候寒濕，不知是否對老人家的呼吸有影響？我心中起伏不定，回想十一月初返台探望老師的形景。當時老師選能散步，跟我說醫生說他沒病，只是兩腿虛弱無力，我們還一起去聽一場「上崑」的演出。老師當時對小孫女鴻貞在台居留的身份憂心如焚，並且對即將返台定居的師母有無限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