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時追隨「韋伯熱」而轉系、碩士論文以Emile Durkheim的思想為主題的我,將近二十年來在政治大學社會學系講授「社會學理論」課程的過程中,卻越來越覺得Karl Marx的思想是最動人的。原因在於,Max Weber與Durkheim的學者身份,使其關注的議題之中,有一大部分也帶著濃厚的學究氣息。相對來說,Marx困頓的一生,則與他根本不在學院之內、而是以Friedrich Engels所謂「革命家」的姿態,持續面向社會,在閱讀、思考(寫作)與實踐之間不斷來回的生活密切相關。以台灣現今在政治、經濟與國際情勢上所面對的嚴峻挑戰來看,近年的我也更加感到結合學術與實踐的重要性,進而逐漸遠離Weber對學術與政治之間關係的看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