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五年九月八日,顧頡剛(1893-1980)女兒顧潮女士從美國兒子家中寄發了一封電郵給我,信中說到:這兩年整理先父保存的他人來信,其中有何定生寫於抗戰勝利後的一通,待回京後發你一閱。同年十一月十二日,顧潮女士回到北京後,便將此函的ODT文字檔寄給我,方得以一窺此函內容。原信僅有少許標點,為方便閱讀,顧潮在將此函打字輸入電腦時,又添補了一些標點。原來的文字檔是簡體字,我將其轉換為繁體字,並寄回給顧潮校正,經其確認無誤。二○一七年六月中旬,復又去信顧潮,請觀原函,顧女士將其掃描成JPG檔後,寄贈給我。至此,該函之原件及釋文,均得而觀之,誠一快事也!何定生(1911-1970)就讀廣州中山大學國文系期間,曾與顧頡剛頻繁通信,現可見者共有六通,均刊載於《國立中山大學語言歷史學研究所週刊》,這也是今日僅能看見的何定生致顧頡剛之已刊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