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本篇文章的出處稍微曲折。首先,該文章並非出自於法國國家圖書館下專門存放傅柯手稿的傅柯文庫(Fonds Foucault),而是巴黎第八大學哲學系Kyril Ryjik教授逝世後,布洛薩(Alain Brossat)教授為他盤點文件時所發現。該文章是以油印打字機編寫,而首頁的右上方則手寫註明「傅柯—1974年7月」(Foucault - juillet 74)。其後經過謝瓦列(Philippe Chevallier)從多方面進行考證之後,可以基於以下理由推斷出該文章確實出自於傅柯本人筆下:第一,從文章的遣詞用字、詞意表達、陳述觀點的內容與參考資料的引用,與傅柯的著作相互參照下,該文章非常明顯地接近於一九七五年二月出版的《監視與懲罰》(Surveiller et punir)裏第三部分「規訓」(Discipline)中的第一章〈順從的身體〉(''les corps dociles'')與第二章〈良好訓練之手段〉(''Les moyens du bon dressemen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