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報章雜誌上常看到一些討論社會現象的文章,討論的雙方往往各執一詞,最後常會出現一句神來之筆:拿數據來說服我!或是「數據會說話」之類的說詞。阿文忝為自然科學的從業人員,每次聽到這種數據至上的論調,心中難免要反唇相譏一番。因為阿文深深地體會到,看待數據的方式,甚至拿來解讀數據的理論,根本無法與數據本身分開來看待。片面地拿幾項數據大作文章,以自然科學從業人員的眼光來看,其實一點說服力也沒有。說到這裡,恐怕有墨不多,所以趁這個機會與各位看官詳細地介紹一番。有趣的是,引發這一系列實驗的初衷其實跟相對論是毫不相關的,反倒是與電子的發現以及「電子理論」的發展關係比較密切。故事要從1896年講起,這一年法國科學家亨利.貝克勒(Henri Becquerel) 發現了鈾鹽的放射性衰變。隨後,科學家發現來自這些衰變放出的β射線是帶負電的粒子。這些粒子後來被認出是正是J.J.Thomson於1897年在陰人要不服氣了,科學論文不就是一堆數據與圖?科學家不就是看圖說故事?這誤會可就大了,科學家通常是先有故事再看圖, 甚至是故事決定數據怎麼表現,圖怎麼畫的。這麼說可能有看官要不服氣。先別急,讓阿文告訴您一個歷史上的例子,您就知道阿文並非信口開河,字字句句都是言之有據!這個例子是就是在科學史上頗享盛名的考夫曼–布赫雷爾– 紐曼恩(Kaufmann-Bucherer-Neumann) 實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