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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6年春,我還在西雅圖華盛頓大學寫博士論文,我的導師衛德明(Hellmut Wilhelm, 1905-1990)教授把我叫到辦公室,對我說:羅格斯大學(Rutgers University)正在尋求中文教員,問我是否感興趣。作為一個外國學生,當時對美國大學所知甚少,更別提東部地區的院校了。我直截了當地回答:「沒聽過這個學校」。衛德明教授說:「羅格斯是一所非常好的大學,你應該申請,我們也願意推薦你!」於是,華盛頓大學真的推薦了我。沒過多久,一位在羅格斯講授中國近現代史的教授Jessie Lutz 1聯繫上我。她當時執教於道格拉斯學院(Douglass College),2專業領域是近現代中國的基督教傳教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