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詩是最容易考驗一個人對於文字、聲音、漢字型態的拿捏及組合,最容易直接普現的文體。我覺得任何創作都不是在掌握學問,這句話很重要。不是說把詩寫得多麼奇怪,或是很難唸,或是運用很罕見的文字,就是好詩或代表學問。我不是很喜歡這樣,因為我們是活在當代,生活中給你什麼感受,應該用最熟悉的事物去寫。這又是一個弔詭,該如何用熟悉的文字與常使用的事物,組合成一首雅俗共賞的詩、達到情感頻率相通的階段,組成屬於自己的風格,找到自己的定位與自己意識型態的指南針,就是一個考驗。書寫從不是吊書袋,如果要吊書袋、用典,那就去寫論文、寫評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