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性主義理論的光譜中,女性身體的生理本質經常是討論的核心。即便是各派女性主義在理論基礎、政治策略與行動方針上有所差異,「身體」往往能夠將不同流派的學者與運動位置凝聚起來,作為認同的號召力量。譬如基進派女性主義者Andrea Dworkin便認為男女的生理結構差異,注定令女性在性行為過程中處於被動且受侵犯的位置;以「女性主義觀點(feminist standpoint)」聞名的馬克思女性主義學者Nancy Hartsock,也以女性的身體/生理經驗,作為女性主義觀點的基礎和號召;在精神分析的場域內,Luce Irigaray則以女人受西方父權文明標示為「容器」(receptacle)出發,試圖扭轉女人/陰道作為「置放陽具的容器」的必然與屈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