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念的是性別,但在英國兩年多來,我感受到的是族群認同在英國社會的掙扎,性別相較之下略顯失色。慢慢的,我可以體會為何在原住民女性座談時,她們會疾呼「先解決原住民相對弱勢的問題,再來談性別」;我也慢慢理解為何「外籍新娘」在意的是「外籍」,更甚於「新娘」、「老娘」等稱謂上的討論。三月初國際婦女節那一週,也是劍橋大學性別研究中心成立十週年慶祝活動,他們邀請許多各領域的翹楚,針對許多基本理論問題進行討論。其中讓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Afshar所講的英國伊斯蘭女性在族群與性別認同間的奮力掙扎,我很感動,因為她也部份解決了我一直以來的疑惑。一頭亮麗黑髮,看過去,一個十足自信的英國伊斯蘭女性;她的演講鏗鏘有力,相對於兩天前大牌教授Judith Butler在劍橋的亮麗「演出」與口若懸河,演講廳塞爆六百多人的場景,Haleh Afshar有更多的踏實。她是英國約克大學的教授,也是布萊爾政府的性別顧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