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趙傳有一首成名曲,叫做「我很醜,可是我很溫柔」,成功地塑造了趙傳「溫柔男子」的形象。試想,如果歌名改成「我很溫柔,可是我很醜」,歌迷對趙傳的印象可能就停格在「醜」這個字。「醜」與「溫柔」這一前一後的使用,傳達的意象卻有天壤之別。語言的使用,當然不只是文學修辭的技巧而已,更是傳達了說者的社會位置與觀點。舉例來說,白人稱呼非白人為「有色人種」(colored people),漢人稱呼非漢人為蠻夷之邦,且經常以動物為部首,例如玀、猶太。反觀英文世界,則對於語言的各種歧視有較為深入的反省。例如chairman已為chairperson所取代。身心障礙者的英文過去為disabled person,現在則改為a person with xx disability。因為我們要先尊重每個人為主體,只是每個人的能力狀況有所不同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