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女性主義提出的能動性問題為切入,若我們將兒童與性的接觸都視為傷害,那我們是否會陷入恐性氛圍中、抑或是單純將兒童做為二元對立中的被害者?這樣是否會導致我們一味的讓孩童們逃離性,過程中卻加強了性和孩童的不對等地位?如果思考在保護孩童不受到性傷害的同時,我們的方向是否正確?還是說這種保護其實只是在強化那種被害與加害者之間的對立,並且逃避現實中可能碰到的問題,像是一隻把頭塞進土裡的鴕鳥?不只家長為了保護子女利益而成為「直升機父母」,也要求未成年人成為直升機,只不過這次空降下去並非為了保護誰的利益,而是要直接面對複雜的社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