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文摘要 |
這篇書評將以黃應貴的《「文明」之路》(2012a, 2012b, 2012c)一書中有關新自由主義秩序下社會文化形式的創造為主軸,指出該書目前呈現之具體成果所留下的空隙,進一步提出細緻化既有學術實踐的問題,以及可能的思考向度。首先,我將《「文明」之路》與目前國際人類學界,特別是Comaroff夫婦對新自由主義秩序的研究成果併陳,以呈現目前人類學處理該議題的知識光譜。其次,我將從不同層面來探究該書如何面對與處理當代社會文化形式再創造的前提,亦即,社會生活的本體論革命與個人主體的多重面向。最後,我將討論若要將文化形式與意象做為掌握當代社會文化生活的分析概念,尚有那些思考向度是研究者必須面對的。事實上,撰寫這篇評論背後的終極關懷是:我們如何想像,或者有無能力去想像,下個世代人類學的可能方向、清新的提問與真正攸關當代及未來的知識性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