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代,要對儒學和儒者身份進行重新的認同和定位,必須考察古代學者對儒學和儒者身份的自我理解。二程那裡的「儒者之學」區別於當時的「詞章」、「訓詁」、「異端」之學,是所謂的「通道」之學,「求為聖人之學」,包含著兩個密不可分的維度:義理性命和經世致用。「儒者之學」又是真正意義上的「實學」,實學之實既包括了體之實,又包括了用之實。與佛老相比,二程的「儒者之學」不僅能夠「敬以直內」,而且能夠「義以方外」;與荊公新學相比,二程的「儒者之學」不僅能夠「經世致用」更重要的是能夠「明本末終始」,並且不同於新學的「支離」,事事打為兩橛,二程的「儒者之學」是「體用一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