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參加藥物、愛滋的研討會有很深的體會。今天同志社群裡面發生了chemsex這件事情,很多朋友跳出來做研究與介入;可是把這些東西拿出來報告時,我們就會承擔另外的風險。像今天在談用藥面向的同志社會工作,我就常在想心理工作或教育工作難道不用談同志用藥議題嗎?我的位置是什麼呢?在用藥議題上,我看到了很多議題:海洛因是用IDU靜脈注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同志社群會採用slam這個新的名詞。當不少人在slam時,這群人會不會打針?知道怎麼找血管嗎?如果我跳出來說:我們來教社群朋友怎麼打針好了。這雖然可能是正面協助社群朋友降低用藥的風險,但我同時也擔心社會輿論會怎麼看待這種方案、及接受這種方案的同志社群。再來,我在學校是教團體工作,我很喜歡行動研究、很喜歡聽跟說故事。當文章出來時,我就在想我要用學術角度還是實務角度來看這篇文章。我想採一個有點學術又有點實務的位置,來回應這篇文章。這篇文章有較多比例是在交代研究過程,但較少呈現實務工作獲得的實踐知識這個部分,這對實務工作者分享學習來說比較可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