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說明,我應該是不適格的與談人。第一,我對氣候議題沒有研究;第二,我所服務的台北市產業總工會,主要是由立案於台北市周邊範圍的企業工會為主所組成,偏重服務業而幾乎沒有大型製造業。因此,我恐怕沒有辦法從理論或製造業工會的角度,來談環境議題與工運的連結問題,先向各位致歉。不過,呼應方才申翰提到的群眾組織問題,從座談會開始迄今,我一直自我反思著:也許當下最大的自我挑戰,就是大家現在談的各種理論、爭點、思辨,我是否有辦法以台語說給工人群眾聽、和工會幹部進行討論?剛剛我其實不斷地偷偷練習著。這裡的重點,當然不是使用何種語言,而是如果我沒有辦法自我轉譯這些內容,我怎麼能夠認為在實際組織工人時,有能力在群眾的意識上有所辯證與推進,遑論處理具體利害或價值衝突的處境?組織者的自我改造,是永恆的挑戰。也請各位在座試看看,我們有沒有辦法做到這件事?如果我們自己都很難做到,我會比較寬容地看待當前紅綠團結的議題之所以很難進入工人群眾的困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