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5 年我還是博士班學生時,學校一位人類系的老師邀請我在「東亞社會婦女」的課堂上,與大家討論台灣的性別現象。這些美國的大學部學生,念了Margery Wo 1 f 於1972 年出版的Women and Family In Rural Taiwan ' 我鼓勵他們跟我討論任何有關台灣的婦女議題。「現在殺女嬰的狀況怎麼樣了?」我還記得是一位身材嬌小的白人女性?第一個舉手問我這個問題。當下我有些吃驚,甚至覺得「受辱」。Wolf並沒有提到殺女嬰的事,這些學生會不會把台灣跟中國搞混了?即使台灣重男輕女的狀況仍存在,怎麼一下子就把台灣想像成會殺女嬰的蠻夷之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