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不孕夫妻,除了必須終生無後,或是嘗試收養孩子,我們能不能為他們提供另一個更人道的選擇?拒絕再受蓋辱:我代表了一群苦命的不孕女人。長久以來,各位都只見到我一個人在說話,為什麼?最近,婦女新知基金會監事交大顧教授為文大談出借子宮與出借陰道論,將孕母與娟妓並論,再一次的羞辱了我們。身為所謂的女權主義捍衛者,她不但沒有伸出一隻救援的手,反而踢出了不屑的一腳。請大家思考一個問題:如今娟妓都勇於上街頭表達心聲了,為什麼不孕的女人卻連室內的臺桌都站不出來呢?她們是不是無法再承受更多的羞辱呢?她們是不是拒絕再一次的揭露傷口示眾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