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ançois Jullien 的《道德奠基：孟子與啟蒙哲人的對話》

我作為大學通識教育課程的老師，我常常在開學第一堂課，問學生：「你比較聰明？還是孔子比較聰明？」大部分的同學都回答孔子比較聰明，只有少數兩三位的同學很勇敢地回答：「他自己比孔子聰明。」偶爾也有同學表示這是不能比較的問題，不過我請他們解釋為何無法比較，往往也說不清楚，我也不敢為難他們，這的確是非常困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