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透過霍爾(Stuart Hall)文化屬性(cultural identity)論述余光中在香港的書寫經驗。余光中曾以「香港是情人」作為他對這塊土地的文化詮釋,此處關切的是:邊陲者/詩人的自我主體如何與「香港」對話?從起點到終點之間是否有一自我與他者(香港)由分而合的歷程?余光中如何定義這位記憶中的「情人」?以「屬性追尋」討論余光中香港的書寫經驗,從邊緣的懷鄉到凝視到追憶,印證其文化屬性可以用不同的方式來定位、擺置、比較、對照、建構。這可從詩中不同時空的文本脈絡中探知,其中充分受到時空的制約,任何時空因素的更迭都可能使認同面對解構與重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