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在弗洛伊德學派中,朵拉一直被視為「弗洛伊德的病人」而在女性主義的解構閱讀中,朵拉往往只被視為「弗洛伊德的欲望客體」那麼,現在是反過來的時候了。在《朵拉病例史》(Fragment of an Analysis of a Case of Hysteria: Dora)的〈緒論〉、〈後記〉中,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曾經一再強調此病例史目標在於說明心理症的詳細機轉及其病狀的來源(Freud 41),所以無法同時討論到技術問題。除此,作者還提出此病例並無遭逢高難度的技術問題,因此若技術過程省略而有不妥,也不該過份強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