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看完《小金同志想要飛》(Comrade Kim Goes Flying, 2012)時仍舊渾沌的感想,隨著映後座談乃至於座談結束後在場外幾十分鐘少數觀眾圍繞著這位會講中文、常住北京與平壤的英國導演攀談著關於這部片的內容與感想、更多時候刺探一點「為何會在北韓待二十年」的好奇心,整個事件在我腦中進入了一個更冗長沒有結尾的沉默:我該如何回應這部去政治化、徹底去脈絡化以至於沒有所謂政治正不正確的北韓影片?我又何能批判一個深耕地方長達二十年的外國團隊?他們看來可善,但當你看見外部的觀看結構時,你的感想必須從眼下剛看完影片的實際感受,轉換成一次對北韓觀眾的想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