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階段的福樓拜已經對愚蠢有感受力,會注意到周遭笨拙幼稚行為和賣弄學問的平庸思想及言談。過多的蠢事激起他的憤慨。他在1851年寫給媽媽的信中提出:「是的,世界應該會對它承受的所有傻瓜感到厭倦,有的是令人無法忍受的。」對福樓拜而言,文學是這毒害最優的解毒劑:為從他身上清除掉這個毒害,他讓筆下人物沾染它。本文企圖透過物質與動物之勝利、僵化之語言、空洞之對話及人物欠思慮之自信觀察笨在《包法利夫人》中的內涵。本文從物形而上學的重要性探討世界被物侵佔的徵象,從作者對語言的悲觀檢視小說的現代性及語言的真正危機,並從包法利夫人迎合自己概念的影像消費者命運探討作者對女性浪漫精神的譏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