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過馬克斯(不一定通)使我有階級上的「原罪感」,讀過女性主義(不完全懂)使我有性別上的「原罪感」,讀了劉老師的文章(不確定瞭解)不僅又使我有在知識上的「原罪感」,並且多了一份想丟掉知識典範的「衝動感」。劉的文章,我想把它稱為「作品」,看了「作品」最先觸動的是我的男性防禦神經,本能地在心中說:「又是一篇男宰制女的歷史」,看過一篇又一篇,聽過一遍又一遍,這類宰制史,所不同的是,「作品」緊緊地將主體經驗、性屬、與知識三股線「編織」在一起,令我有一種密不透風的窒息感。從小我對「女」的認知似乎與「作品」有很大的差距,「女」是愛整潔的、不罵髒話的,重要的是她們不會打架、不p會欺負人、很少惡作劇,還會在一起傾訴、相互安慰,「女」比「男」文明高尚。記得有一次,班上的女同學邀人到她家過生日,名單上有我,興奮的早到了一小時,卻足足等了一個下午,這是第一次被「放鴿子」,那年我10歲。青春期時我很確定「女」很重要,被她們欣賞與喜歡是很光榮的,這種人很吃的開,但我不是這種人,「女」對我來說通常是仰之彌高,但是奇怪的事發生了,有位女生拼命打電話給我,後來才知道自己只是一粒棋子,棋手是她和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