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ot內外

幾年前在一個諮商個人理論（personal theory）整理的成長團體裡，王理書給了一個隱喻：在某個時空中，一個圓圈或黑點的出現，常常會讓我們看不到黑點之外的存在。於是，有幾次上諮商的課時，我在大大的白板上，隨手拿一枝馬克筆塗了一個點，拿到的筆是黑的，塗的就是黑點；拿到的筆是紅的，塗的就是紅點。我接下來問同學：「你們看到了什麼？」十之有八九，學生的回答是：「一個黑 ／紅點！」我再問：「你們確定？」一陣子默然之後，接著是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