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教育學術界工作,我們其實無法逃避最根本的存在問題:做研究、書寫報告生產教育知識的目的何在?如果生產出來的知識,只是停留在一小撮研究者自己關起門來玩弄的東東,這樣的教育知識恐候無法對於改善教育現場提供任何助力,也無法跟教育實務進行連結,再度的將教育知識的生產排除在教育現場實務工作者之外,更不可能對於教育所根植的社會中的諸種不平等,有所撼動與改變。
不管這個社會和教育界對於女姓主義還存在多少的誤解,我也在台灣看到許多女性主義的教育工作者,對於弱勢團體展現無私的熱愛行動,也看到女性主義教育工作者慷慨的分享自己在性別平權教育上的知識與心得,目的就在召喚更多人的投入,協助更多的教育工作者增能。在學術界和教育界,像臥蘇芊玲和楊佳羚這樣的姊妹情誼,常常讓我看到台灣的希望。 |